赫兰斯

补档vb:风野绿不欺/AFD:风不欺

【观影体】温客行升职记(上)

       600粉福利

  周温向,看清楚再进

  时间线设定为周温一家五口在李宅,温客行被沈慎气吐血之后昏迷,江湖开始流传群鬼册。

  观影人:周子舒,张成岭,叶白衣,曹蔚宁,沈慎。观影内容为平行世界的温客行的成长历程。(我编的!)

       【】为全息观影内容。

  ooc我的,第一次写观影体,感觉写得啰嗦了

,应该也没下次了~

       1000粉冲鸭!









  

  

  

  

  “但凡你们五姓兄弟有半点心肝!我师弟他也不会……半生孤苦!”

  阿絮……

  “我们当时在青崖山都受了重伤,无暇他顾啊!”

  沈慎这厮,真是吵死了……

  “不必跟我解释!午夜梦回,只要你能说服得了自己的良心,因果报应,屡试不爽!”

  骂的漂亮!想不到阿絮也有嘴巴这么毒的时候,可他值得吗?日后若是被他和成岭知道了自己鬼主的身份……

  只怕难了。

  温客行意识昏沉间,霎时听得吵闹的四周突然变得安静下来,想挣扎着睁开眼看个究竟,可眼皮总像是长在了一起,怎么努力都睁不开。

  索性他便放弃挣扎,再度沉入梦乡。

  因为突然消失而无言的几个人却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拽入了一片黑暗里,伸手不见五指。

  所有人都在疑惑眼前的状况时,突然听到成岭小声试探地唤了一声:“……师父?”

  “成岭?你在哪儿?”

  一束光照在了他们身上,这时周子舒才发现,除了温客行和照顾着他的顾湘,在李宅的其他人都被带到了这里。

  “秦怀章的徒弟。”叶白衣自黑暗中踏光而来,把周子舒吓得不轻。

  周子舒惊问:“前辈?可是叶前辈你将我们带至……”

  “我哪有那个本事?”叶白衣挑了挑眉梢,环顾四周触眼皆是一片漆黑,“全天下也找不出这么黑的地方,哪里像是人待的?”

  曹蔚宁懵懵地道:“我们……该不会死了吧?”

  “曹大哥,你可别吓唬我!”

  张成岭努力强作镇定,可他扯着周子舒衣角的小手却是暴露了他此刻紧张的情绪。“话说回来,温叔和湘姐姐怎么不在?”

  周子舒正欲说些什么,突然发现四周的黑暗仿佛被光明驱散,待那阵刺眼的白光散去之后,眼前乃是一片清秀的山河景光。

  “这是哪儿?”曹蔚宁环视一周,发现他们竟脱离了方才的黑暗,置身于天地间。还不待他来得及高兴,便觉眼前的场景再度经过天旋地转,将他们拉入了无间幽冥之中。

  众人都未曾来过此地,倒是从那座石碑上刻着的青崖山三个字可以猜想一二。

  叶白衣冷冷道:“鬼谷。”

  【嶙峋险恶的山谷之中,一名只有七八岁的孩童抬眼看着眼前白发朱裙的女人,神情木然。

  “孩子,既然你已经来到了鬼谷,你就得认命。你爹是个好大夫,只可惜我没能救活他。不过还好,我把你救下来了。”

  孟婆汤端到他的面前,映出了他那双噙着仇恨的眼睛。

  亮得惊人。

  “喝下它,你就什么都会忘记的。”

  小童发髻上插着一只祥云样式的白玉簪子,他捏紧了拳头,面上带着决然的坚定。

  我不能忘,我不能忘!】

  曹蔚宁一眼便看到了关键细节,惊道:“那簪子……怎么和温兄头上戴着的那支一模一样?!”

  五湖盟兄弟和容炫情意正笃时,温如玉已有了一个儿子,沈慎怎么也不可能认错:“衍儿,是衍儿没错!”

  为什么他们会看到曾经的温客行?

  他的衍儿,到底受了多少苦……

  周子舒眼睁睁地那近在咫尺的孩子坠入地狱,心里一阵揪痛。

  【七八岁的孩子一朝沦落鬼谷,便和稚嫩天真的自己作了告别。他每日都要承受来自众鬼的讥讽、欺辱、凌虐,每天都在担心自己能不能活过明天。

  鬼谷很难见到太阳,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光明。

  他就那么小小一只,将遍体鳞伤的自己蜷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小兽一般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曾经澄澈明亮的眼眸,而今只剩下了一片荒脊无依的冰凉。】

  “难怪那小子一直不肯与你相认,原来是流落到鬼谷,凭着怨念化成了三千恶鬼中的一只小鬼。”叶白衣轻哼一声,仍有几分不屑在里头。

  “叶前辈!”周子舒隐隐动怒,脸色阴郁了几分。“我师弟之所以会沦落到鬼谷,都是拜令徒所赐!你有何资格,在这儿道他的不是?!”

  叶白衣反唇相讥:“那你可知,这小子最后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终炼成了万蛊之王、恶鬼之首?!”

  原本还在心疼温客行的成岭顿时身体僵住,不敢置信盯着叶白衣,忍无可忍:“你胡说!温叔他、他那么好的人……他对我那么照顾,如果他是灭我镜湖派的仇人,那我、那我……”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慢慢听不见了。

  那他,岂不就是镜湖剑派的罪人了吗?

  叶白衣气骂了一句:“连我都被他骗了!群鬼册已经在江湖中流传开,翻开第一页便是他温客行的画像!”

  许久都不闻有人再开口。

  “那,这么说来,阿湘她也……”曹蔚宁眼神慌乱,震惊得不知所措,最后将目光落在异常镇定的周子舒身上,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周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阿湘和温兄是鬼谷的人?”

  几个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周子舒,他却不知从何说起。

  “其实,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

  不待他人发问,他们眼前的场景瞬息变幻,触眼皆是血腥的红色。

  【青崖山的深谷之中,被掳入谷中的孩子们像是被抛弃于此,面面相觑。

  面色赤红的老谷主站在高高的崖顶上,浑厚又充满邪恶的声音扩散在整个山谷之中——

  “今天,你们当中,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一日不杀,断谷的路便会封闭不开。多待一天,就多耗一天的精神体力。”

  “生与死,掌握在你们自己的手里。”

  这方狭隘的断谷犹如一具器皿,里面养着一群蛊虫。只有群蛊互相撕咬拼杀,彼此吞噬,留到最后的那个,才是最有价值的。

  鬼谷的小孩子,会走路就会杀人。他们毫无人性可言,为了活下去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当第一个人亮出刀子时,这场厮杀便拉开了帷幕。

  比温客行年纪大的小孩儿不在少数,身高、体格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差异,他们高举着透亮的刀刃化身螳螂,将一只只孱弱的幼蝉收割,当温客行被纳入捕猎范围之内,却不知真正被盯上的那只蝉,乃是他们自己。

  出身神医谷的温客行比谁都要清楚人的致命处在什么位置,他一出手,不是断人脊骨,便是掐人喉咙。

  凭着不要命又狠辣的打法,愣是杀出了一条血路。

  他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拳脚和刀伤,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他就吊着一口气,心中一直念着——

  ‘我不能倒下去、我不能就在这里倒下去!’】

  虽然早知鬼谷险恶,可当如此残酷的一幕在他们眼前上演时,所有人还是不觉被狠狠揪住了心。

  成岭一直认为镜湖剑派一夕之间惨遭灭门,他这个遗孤好不哀戚可怜。如今看来,他远比温叔幸运多了,哪怕再不济也有师父相托,而不是似温客行这般身陷地狱,受了二十年的煎熬。

  那股子怒火像是被天降的甘霖,细细密密地滋润抚慰着。

  “师父,温叔他进鬼谷之前,还不会武功吗?”便是不懂路数的成岭也看出了端倪,温客行这打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全凭吊着的那一口气杀到了最后。

  周子舒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又被成岭唤了一声,才回过神来,低声叹道:“你温叔还未遭此骤变之前,也是受爹娘和神医谷老谷主疼爱的孩子,难免贪玩,习武偷懒。只是还未长到你这般年纪,便流落至此。”

  似是想起了什么,周子舒扯了扯嘴角,那副表情说不出是想哭还是想笑。

  成岭问他:“师父,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起,他曾经问我能不能看出他的门派师承。我当时猜测,若不是他的师父集各家武功之所长,便是他不止有一个师父。”

  成岭似乎明白了什么。

  “而今看来,他的一招一式,都是从这尸山血海里磨炼而出。”周子舒想起了那句不合时宜,心中越发苦涩。

  忽闻沈慎道:“也不尽然,衍儿聪慧过人,过上一眼便能习得对方武学之精髓。你说的也没错!”

  【数十名孩童接连倒在了深谷下的血泊之中,只有温客行与另一个年岁相仿的孩子隔着尸海遥遥对望。

  对方的手里拿着一把趁手的短刀,刀刃上沾满了鲜血。

  而两手血色模糊的温客行,则是瞧了一眼他的兵刃,从地上捡起了稍长一些的长刀。他并不会使刀,只是依着那人有样学样罢了。

  “哼!找死!”小少年面上闪过一丝阴戾,微微扯起的唇角昭示着他对此战必胜的决心。

  电光火石间,刀刃交接,发出铿锵一声,竟是温客行手中的长刀被打飞、胸口被划出了好大一道伤痕。

  小少年满脸得意:“谁叫你偏要选不擅长的兵器跟我斗?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温客行如此的年纪尚且还未适应疼痛,偏生来一副倔性和傲骨,咬紧牙关将几欲呕出的血水又吞了回去。他重新捡起了长刀,稚嫩的脸上倏然露出了一抹笑。

  本该是天真的他,处在这人间炼狱中,纯良本性被彻底撕碎,有那么一瞬间,竟真的像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目中睥睨倨傲,满身狂气。

  见他在这种时候都笑得出来,小少年咒骂一声:“疯子!”

  一招不过,身上便会多出一道伤疤。温客行犹如被按在砧板上的鱼肉,正一点点被剖开表皮,一身血污。

  如此往复地领略了数次刀招之后,他眼神蓦地一凛,再度握紧了长刀,刀锋游转,竟如少年所使的招数一模一样!

  少年大惊,脸色骤变,急急欲转防守。谁料温客行打杀起来,比他还要疯、还要拼!

  最后的竭力一击,双方同时出刀,胜败一瞬分出。

  镜头定格在少年被刺穿的心口,他不敢置信地低头一看,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败在这把长刀上。

  他纵然比温客行快了几个瞬息,那短刀也只是抵在了温客行的胸膛上,只入了一寸不到。

  他,输了。

  随着断谷入口的巨石门被缓缓打开,温客行回头看了一眼。

  身后漆黑一片。

  人间路绝,从今往后,他便真正成为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鬼了。】

  “衍儿……”望着那沾满了血污的稚嫩面容,沈慎懊悔又心痛。“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如玉……我还当你是在四季山庄长大,早知道会这样、我宁死也不能让你受这种非人折磨!”

  “沈大侠,你还是省省吧。”

  周子舒不知从何时起眼眶充红,喉咙哽涩,突然有很多话想对温客行说,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哪怕什么都不说也好,这种时候,若是能抱抱他就好了。

  那傻子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委屈也好,痛苦也好,只要一笑,便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心疼得厉害。

  他说:“我师弟没死呢,如今还是鬼谷的谷主。若要以此论罪的话,你们五湖盟五姓兄弟、容炫、甚至于叶前辈你,都难辞其咎!”

  那叶白衣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容炫那小畜生给他惹下的麻烦已经让他够头疼了,谁能想到二十年前种下的因,居然会结出这般苦涩的果。

  他想不出辩白的借口,只是没甚好气地瞥他一眼,便兀自生闷气去了。

  周子舒察觉到成岭分外沉默,便将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郑重道:“镜湖剑派被灭门一事,我虽没有十二分的把握,不过我想,此事即便与鬼谷有关,也并非是你温叔授意。你若想求个真相,等咱们离开了此地,你当面问他便是。”

  “倘若,真的跟他有关呢?”

  被成岭这么一问,周子舒一时顿住,好半晌才幽幽叹笑:“他先是我师弟,而后才入的鬼谷,有什么罪孽,我自当和他一并承担!”

  横竖这两人都要绑一块儿去,其他几人很难说得出此刻究竟是何心情。

  【因为在断谷中的一战只有温客行活了下来,老谷主颇为欣赏他,便将他留在了身边调教。

  日日要忍受仇人施加给他的痛苦折磨,还要以意志强抗孟婆汤的药效,温客行所度过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日复一日,熬成了清瘦的俊美少年郎。

  他从开始杀人的生涩,到后来面不改色的娴熟,犹如毒蛇蜕皮,变得越来越毒辣。和往昔的甄衍,截然不同。

  尽管温客行是老谷主身边的人,但打他主意的人也不在少数。一日之内会遭遇暗杀数次,夜间甚至都不敢深眠,稍有风吹草动便如惊弓之鸟。

  一天,他被数人联手困在谷内寒潭之中,手脚皆被绑缚着绳索,沉入了冰冷的寒潭水中。

  这一次,连他自己都以为要熬不过去了,往昔回忆突然涌上,和孟婆汤药效冲撞,疼得他死去活来,一时走火入魔,狂性大发,将束缚挣脱后便浮上了寒潭水面,大杀特杀。

  那些人见温客行杀红了眼,纷纷狂奔逃命。然而一路逃离的人无一例外,全都死在了温客行的手中。他追着最后一人杀至鬼谷入口,正逢老谷主带着一批劫掠而来的小孩回谷。

  那人随手将其中一个小孩儿往后一抛,为自己的跑路争取时间。

  孩子被温客行单手接下,另一只手掌高高举起,混乱的意识驱使着他狠狠地往小娃的脑袋拍下。

  却不料,他充血的眼睛,与孩童泛着水光的晶亮眸子对上,心头的那股戾气,瞬间便消散了。

  奶娃娃牙还没长齐,咿呀地叫着:“阿……阿娘……”

  便是这一声呼唤,将温客行从深渊的边缘生生拉回。】


  曹蔚宁下意识地急急高喊一声:“阿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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